Пока я ходить умею
只要我还能够行走,
Пока глядеть я уме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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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我还能够张望,
Пока я дышать умею
只要我还能够呼吸,
Я буду идти вперёд
就一直走向前方。
平平安安的。
哪有这么简单。
喀秋莎离开时已是夕阳西下。
安德烈独自坐回到病床上继续发呆。
“安德烈!你他妈看着我!你告诉我,到底在为谁而战!”
早上6:13,莫斯科红场
安德烈怎么也想不到,会在这群暴徒里面发现自己的弟弟。
他正和那群疯狗一样的家伙冲击着自己和战友组成的人墙。
就在自己面前。
安德烈不想回答他的质问,这让身处一众队友之间的他的脸上非常挂不住。
“回答我!安德烈你这蠢货!爸妈都是被你身后的这群狗官害死的,我在为了他们斗争,你却拿起枪维护那些官老爷,你这走狗!”
“闭嘴!给我滚回家去!这里太危险了”
“回家?不安德烈,你以为我们是小孩子过家家么?这是伟大的革命!”
随着那那一声不知是谁的枪响,场面彻底失去了控制。
安德烈的弟弟,阿列克谢第一个冲破了防线直奔身后的列宁墓。(阿廖沙是阿列克谢对应昵称,类似汉语中“阿伟”和”张伟”的关系。昵称一般只有亲近的人才称呼。类似的还有“喀秋莎”——“叶卡捷琳娜”)
安德烈想去拉住他,却被汹涌的人潮推到在地。
他眼睁睁看着弟弟脱下宽大的风衣露出身上绑的炸药。
当然,其他军人也看到了。
一发不知哪里来的子弹一枪贯穿了他的肺。
他就这样倒在红场上。
红场的西北角响起引擎和履带声。
一辆T–80向着那群 失控冲击喀秋莎所在第二道防线 的人群冲了过去。
一枚爆炸物砸在了坦克炮塔上,被弹开了。
紧接着一阵爆炸声。
安德烈的记忆戛然而止。
“什么?!你退伍了?”
“嗯。”
安德烈啜饮了一口蘑菇浓汤,看向窗外的莫斯科河。河上中映出弯月如眼前人的柳叶眉。
她双目低垂,若河边柳,轻垂点水。
这并不是安德烈第一次把喀秋莎约了出来,在这家小餐馆共进晚餐了,工作以来他们经常在这里小聚或是单纯的吃工作餐时偶遇。
“为什么?是因为你的家人……吗?”
“不。是因为克里姆林宫那群人救不了苏联人民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胡话……红场暴动那天你亲手揍了好几个说这种蠢话的人你还记得吗?”
“我记得,而且他们当中本应有一些是我们的同志。”
“……”
喀秋莎看着这个自顾自吃着土豆饼喝着蘑菇浓汤人,自己却一口也吃不下去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了?”
“喀秋莎,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,我不奢求你理解。但希望你不要阻止我。”
“当然,当然。可你要怎么做?像那群人一样拿几个破牌子走上街头?别傻了,你一个人什么也改变不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但这不重要。我是只有一个人,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,就将在这条路上走下去。我会慢慢找到可靠的同志,我们一起,改变这世界。”
他捧起碗,喝完了最后一点汤。
“别了,喀秋莎。后会有期。”
喀秋莎怔怔地看着他扔下仅剩的一切,孤身扬长而去闯入这风雪之中,她用勺子搅了搅自己已经冷掉的蘑菇浓汤,若有所思,也若有所失。
Не надобно нам покою
我们从不需要平静
Судьбою счастлив такою
这样的命运很美好
Ты пламя берёшь рукою
你手中紧握着火焰
Дыханьем ломаешь лёд
用呼吸融化坚冰
自那天在莫斯科的小餐馆里一别,安德烈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。喀秋莎曾去他的住宅找过,但那里也是一副久无人居的样子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,再次和他相见居然是在活捉铁血“主脑”的行动中。那是一次与一家名为格里芬的雇佣兵公司协同组织的作战行动,旨在一举歼灭铁血。
但在外围待命了很久,她接到的命令却是:“格里芬叛变,杀死所有格里芬和铁血单位。”
她有点疑惑,为什么这个小小的保安公司胆敢在这种场合举起叛旗。但她也不在乎,她只管执行叶戈尔的命令。
身经百战的她带着一个排的“肯陶罗斯”军用人形冲向目标节点,前去歼灭那里的格里芬叛徒。
然而,她显然低估了这群“保安”们的作战水平了。
她的部队被围歼在了一处空地,她本人也被缴械俘虏。
那群和她很像的的战术人形,带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押着她,来到了一处空地,有人猛踹了她的膝盖窝一脚,让她面朝一条壕沟跪了下去。
“咔”
拉栓上膛的声音。
她双手反绑在身后,眼睛被蒙了起来。
……
“喀秋莎?”
就是在这种情况下,她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。
安德烈?
他加入了叛军?怎么可能?
不,千万别是他!
那些准备枪决她的战术人形意识到自己的指挥官好像认识这名俘虏,在他的示意下摘了她蒙眼的布条,还给她松了绑。
“真的是你!喀秋莎!你怎么……外面发生什么了?为什么军方……”
“啪”
“叛徒!”
这一记耳光抽蒙了安德烈。
周围几名人形齐刷刷地再次向她举起武器。
但她毫不畏惧,甚至没看她们一眼。
“叛徒?发生什么了?”
安德烈一只手捂着脸,另一只手示意其他人形解散。
她们犹豫了一下,但仍照做了。
“格里芬背叛了祖国,你不要装傻了。还是说,你也是被蒙蔽的?”
“这里面一定出了问题。我们这边的作战一直正常进行,可突然受到了军方部队的攻击。总部也联系不上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喀秋莎也渐渐意识到,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但来不及了,很快后面的“提丰”和“九头蛇”组成的重型装甲部队就会跟上来,碾碎这里的所有敌对有生单位。
她紧咬双唇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喀秋莎,听我说。”
安德烈却丝毫没有犹豫,卸下自己的配枪递给她。
那是一把AK–74M,和她刚被缴的那把一模一样。
“这是军方的阴谋,我们被陷害了,虽然我也不知道事情的全貌,但我敢肯定,军方本来的目的就是把我们和铁血一举歼灭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离开这吧。”
“你真的疯了,安德烈。”
喀秋莎冷冷的把枪丢回给他。
安德烈则似乎并不意外,接过了枪。
“保重,喀秋莎。”
喀秋莎没有回答,转身便要走。
走了几步,便折回来,一把拽住了也要离开的指挥官。
“为什么不跟我回去?现在回去我还可以想办法保下你。。。”
“理想的火焰还没熄灭,我们的事业还没完成。”
“可你可能会死在这。”
“嗯。”
他的肯定很温柔,却很坚定。容不得任何人动摇。
喀秋莎的手无力地垂下去。安德烈缓缓转过身,衣角在她无力的手中滑落。
她低垂着头,不再看他。
安德烈听到身后传来啜泣,他停顿了一下,但终究没有回头。
“安德烈。”
安德烈停住了,回头看去。
她一把扯住他的领子,狠狠地吻了上去。
咸涩的泪滑落到他的唇边。
“给我活着回来,然后解释清楚,听到没?”
她迅速抹了一把眼泪,快步返回军方阵地。
安德烈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说不出话。
他忽然感觉心中轻快了不少,仿佛丢了什么东西。
是什么呢?
……
……
……
未完待续
接下来是日常要饭环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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